再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用空气炸锅热一下就可以了。

余溪风同章秋说起水蛇。

章秋道:“水蛇一般是无毒的,就算有,毒性也很小,我小时候去塘里游泳就被咬过,也就是过敏而已。”

余溪风这才放下心来。

她对空间里的定义是田园,不想在里面搞一个刺客。

房车第二天便启车上路,在路边又看到了柳诗。

柳诗正在搭帐篷。

闻听到车声,回头时,长风吹起柳诗的头发,露出一双坚毅的眼睛。

只是匆匆一眼,余溪风收回视线。

保险起见,余溪风与章秋一道,又吃了一次打虫药。

房车走在路上,开车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两人每隔三小时轮一次班,开一天下来,还是疲惫极了。

还有反复的清路和绕路。

余溪风查到资料,河恒产独山玉,这是最近的一个矿藏点。

车开了几天几夜,本应是矿山的地方,居然是一马平川的平原。

地势平了,房扯要好开很多。

就不是知道开到这里,干嘛来了。

别说矿了,石头都没见到几个。

章秋道:“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地图了。”

余溪风回:“是地图越来越没有用了。”

地图是过去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