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重新戴上眼镜,目光落回眼前的布料上。

针与线在其中穿梭。

余溪风点点头。

说是凳子,其实就是两个相对平坦的石墩。

余溪风对章秋道:“阿越是我朋友。”

朋友,章秋闻言心中一动。

除了在唐家屯,介绍自己是她男朋友的那一回。

这是章秋第一次听余溪风提及自己的朋友。

还阿越。

也没叫过自己阿秋。

他问:“男的女的?”

余溪风看他一眼:“女的。”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

阿越姗姗来迟,拎着一条血淋淋的猪腿。

阿越是个20来岁的年轻女人,有一头很利落的短发。

颈部还有没擦干的血迹。

老太太站起来,一巴掌拍在阿越身上:“你个瓜娃子,怎么敢去招惹野猪?那是要人命的。”

阿越满不在乎道:“我也没想碰到,这些野猪自己跑到山脚下,不宰它宰谁?”

“这些?还不止一头?”

老太太急眼了:“我的个老天啊,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哎呀呀,没有没有,就一头,一头。”

阿越转移话题,她看向两人:“你们谁啊?”

余溪风道:“你也许不记得了,你救过我一次,我来还你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