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面是细软的白面,也是余溪风从包里拿出来的。
章秋之前在房车上就吃到过这种面。
他觉着余溪风的包,比自己的包能装。
吃完饭,外面的天变黑了,余溪风简单布置了一下门口和窗边。
然后躺回床上。
章秋坐在椅子上。
视线在床上停留一瞬。
像是烫着一般,飞速地移开。
余溪风想着事情,支着一边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章秋一脸踌躇。
余溪风拍拍床:“上来吧,昨天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章秋叫这话臊的脖子都红了。
这里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无论是阿越,还是陆平宇,都默认将两人安排在一块儿。
幸存者之间就是这样。
能同行的人,就能睡一张床上。
余溪风也默许了这种安排。
章秋和衣在余溪风身边躺下,过了一会儿,用手虚环住余溪风。
余溪风往章秋身上靠了靠。
这张床称得上柔软,勉强对得起余溪风付出的房租。
但没有枕头。
章秋的肩膀比床板要更舒适一点。
过了一会儿。
章秋道:“我总觉得那个陆平宇怪怪的。”
余溪风随口说:“那你感觉的没错。”
章秋问:“你怎么想?我感觉你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