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章秋对外接诊,医者仁心,还能和人好好分说分说。
卖卖惨,就能省下不少药钱。
那个余三,光是瞧着都让人发怵。
两人从水井那里回来,汤杰说:“一级勋章啊,待遇比咱俩上班还高。”
两人的中饭,是用热水泡开来的黑面包。
每天的分量都是算好了的,多一口都没有。
比起寡淡发涩的蘑菇,黑面包已经算是适口的食物了。
两人在研究院任职小半年,还是有些家底,至少比外城要强出太多。
黄鸿喝完了自己的那碗,仍旧意犹未尽。
“你喝得完吗?”黄鸿问。
汤杰加快了速度,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你说他们俩吃的什么?压缩饼干吗?”
外面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汤杰闻了闻:“你有没有闻到大米饭的香味?”
黄鸿也跟着动了动鼻子:“哪有?”
“你脸上那个鼻子就是摆设。”汤杰有心想凑到窗户边上,再仔细嗅嗅。
但心里还是害怕那个煞,不敢过去。
她从小就嗅觉敏锐,有好几次,实验室里电路板短路。
她都是第一个闻到异味的。
那股米饭香里又掺杂了别的东西。
汤杰坐在凳子上闻了好一会儿,在剥离了裹着花香的草木香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