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过了城区中心的广场,处刑台,有些惊讶地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面孔。

楚彤。

喇叭里宣布了她的罪名。

余溪风停下脚步,遥遥投去一瞥,然后便收回了目光。

不相干的人。

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楚喻白。

阿越的那个禽兽大伯。

楚喻白神情悲伤。

余溪风听到他对周围人说:“她小的时候,我太忙了,孩子一直是她母亲在带,我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是我的错,从小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

他痛哭流涕地演绎了一个,无能的老父亲形象。

楚彤在授勋在典上,一力承担了毁灭种肆虐城区骂名,那个时候,他在哪里?

兽潮到来之前,城区豢养毁灭种的那么多。

楚彤养的这匹白马,

正好余溪风在,和其他地方比起来,

这匹白马造成的伤亡,还真不算多。

不过是被推出来,当了一个活靶子罢了。

那个时候,楚喻白也太忙了?没空关心自己的女儿吗。

他但凡真的有心,

就不会去玷污自己亲弟留下的唯一的骨血。

也不会默许楚彤对阿越长达数年的霸凌。

他不在乎。

既不在乎阿越,也不在乎楚彤。

这个男人只在乎他自己。

余溪风盯着楚喻白唱念做打的剖白,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去典当行做交易,一件两件的,哪有杀人越货来的快。

杀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个。

也算是离开之前,为阿越做的最后一件事,

加上她教给阿越的拳法,算是抵过前世的恩。

当年自己的生父,是蔡老头帮自己料理的。

余溪风后来再也没有见过杨荣。

楚喻白……也没有再见到阿越的必要了。

楚喻白身后跟着许多保安,疯狗症肆虐,他很惜命。

余溪风跟了小半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别墅区。

余溪风跟着楚喻白进了别墅圈。

这个别墅区,她找周清莎时,来的次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