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突然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这么多年的傅宴时,她觉得,该说累的人不应该是自己才对,应该是他。
没有尽头的追逐,如同黑日里摸索前行的路,这样的日子,他竟过了十多年。
累的人,怎么能是自己呢?
……
许清欢的情况,远比傅宴时想的还要严重。
他以为就算是中毒,也只是吃错了东西,只要对症解毒就好了!可是一整天过去了,医院仍然没有任何的头绪。
许清欢睡一会儿,醒一会儿,意识清楚一阵儿,又模糊一阵儿。
“傅先生,我们确实尽力了!要不……您再找找其他医术更高明的医生?”
他们也不敢耽误病情,只能如实告知。
傅宴时的黑眸扫了几个医生一眼,然后起身,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对许清欢下手了?”
“没有啊!”傅华振突然被儿子质问,还有点错愕,“我要是想对她下手,还用等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