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感觉不太道德,但是不杀,又是为药王谷埋雷。
舔狗黑化复仇。
那便是亡命疯狗。
主少国疑呀…邱白举起酒杯,单敬了姜铁山一杯酒。
“来,走一个!”
“额…我…这…”
姜铁山受宠若惊,不善言辞的他,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只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笑看着他,邱白问出了致命问题:“姜壮士,在你的心里谁是药谷最重要的人?”
为了迎合邱白的喜好,药王谷年夜饭上的是霸王醉。
一杯烈酒下喉。
心绪恍惚的姜铁山,说出了心里话:“薛师妹!只要师妹能开心,我死不足惜!”
“好汉子!再来一杯!”
邱白提起酒杯和姜铁山碰了一个,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句洪武帝的诗…“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
酒席散尽,年未尽。
众人各有娱乐活动,守岁等待着子时的出天方。
药王阁内灯火通明。
无嗔大师和邱白下着象棋,两人心思皆不在棋盘之上,一个小卒一个老帅,左右摇摆。
“药王谷的内门弟子该出师了。”邱白不似在商量,更似在部署,“药王庄的外门弟子,也要大换血。”
无嗔大师问道:“少了这些骨干,药王庄该如何打理?”
“再闭庄一年。”
邱白挪了挪棋盘上的卒:“我会送一批心腹之人进来,您老正好帮我调教培养。”
“药理可不好学。”
移了一步帅,无嗔大师疑惑道:“况且要维持药王庄运转,少说也须百人,尊者能有这么多的心腹?”
“有!二百人!”
邱白胸有成竹:“这些人不仅是精通医理,而且个个身家性命在我手里握着。
药王您见了就会知道。”
“尊者手眼通天!”
无嗔大师赞叹完,道:“那我何时遣散谷中弟子?”
“就明天吧…”
邱白笑了笑:“大年初一祭完祖,顺便出师最好。
我那二百心腹,早已在药王庄外恭候多时了,您时日无多,我必须要分秒必争!”
“这么急!”
医者仁心。
无嗔大师良善了一辈子,邱白这种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让他心里有些不适应。
“您是药王,陈疴需用猛药的道理,您当比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