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回身拉住了周聿白的手,“生气了?”
周聿白点点头。
“周思安倒是比周思成聪明。”沈清梨轻声感慨,接着抬眸看着周聿白,“聿白,这件事也不算是坏事。”
“我知道。”周聿白牵着沈清梨的手往后院走。
顾祁川已经把狗娃和妞妞抱回了前院,刚好和两个人走了个对面,“早点睡。”
“嗯,你也是,祁川哥。”沈清梨应声,和周聿白一起回到后院,洗澡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
“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等着看吧。”
沈清梨仰起头,“你们干什么去了?现在还不告诉我吗?”
“不告诉。”周聿白难得的有心情卖关子。
沈清梨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怎么都不说?”
“嗯。”周聿白翻身吻了上去。
沈清梨:就这竹子做的床,它咯吱咯吱地响……
第二天一早,帮忙盖房子的大家早早地到了,昨天周寡妇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一早上没看见沈清梨。
周聿白说她病得起不来床了。
众人默默叹息,周寡妇怎么都是周聿白的亲娘,人家怎么闹都没毛病,他们这些外人却不好多说什么。
孙秀丽一大早拉着柱子娘也来了。
“今天中午就得我们老姐妹做饭了,清梨那孩子不知道得养多久呢。”孙秀丽说道。
昨天晚上大队长回家的时候,孙秀丽在等着他,担心他晚上没吃饭,灶上给他留了饭。
大队长一边吃饭一边把发生的事说了。
他是真的从来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心里很过意不去。
“清梨这下必须得病得更严重些。”孙秀丽一下想到了很多,所以她早上起来就去喊了柱子娘跟自己一起去。
这样沈清梨不用出棚子,就说病了,谁也不能进去看。
周寡妇主动挑衅,她受伤住院活该,但清梨是无妄之灾,自然就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了。
沈清梨这会坐在床上和狗娃妞妞大眼瞪小眼。
“娘,他们怎么都说你病了?”狗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