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每一颗星辰果石上都留下了炼魂瞳的力量,只要用了我的果石,我就能短暂的控制住那人,或者潜移默化的影响那人。这一切都是为了帮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洛都魔法协会会长”
砰的一下,一个炸弹落下,白墨几人都被这老头这句话惊住。
原以为是一个贪财好利的老头,没想到这背后还牵扯出这样一桩事情。
“白墨..”
灵灵不禁出手拉了拉白墨衣角,想让他别再查,到这里就够了。
谁知道这老头背地里为了让其弟弟平步青云,暗中送给了多少人星辰果石。
“不急,这又是魔法协会,又是紫荆军,我很好奇,和你做星辰果石交易的,除了潘峰,还有其他人吗?”
白墨拍了拍灵灵的手,继续问。
“没了,星辰果石的事情,就是我和潘重阳配合炒作出来的,真正的星辰果石,其实从来没给过别人。”
白墨又问了几个问题,村长再次事无巨细的交易。
不出意外,这老头还没大胆大包天到用假的星辰果石,配合着他的魔法,筹谋控制太行山周围的所有组织。
他只是在研究出这个假托星辰果石之名的禁术后,与潘重阳导演了十几年前的星辰果石大发现。
而后借用浩然猎人团,和一些小巧合,四处散播星辰果石。
村长是为了用这个控制些人,帮弟弟在平步青云的过程中,帮一些小忙。
而潘重阳,则是以此敛财,以财开路,至于开的什么路,懂的都懂。
至于这其中害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为使用了这种邪法之果晋升从而导致前路断绝,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了。
招来潘峰对峙,并把言证都记录下来,又让两人将一些物证拿出,灵灵深深吐出一口气。
“还好这家伙不是黑教廷,还好最先接触到他的不是黑教廷,不然雍州,并州冀州都要大清洗了。”
“不错,现在只要杀了这老头,那些被他用邪法影响的人,应该都能摆脱控制。一旦摆脱,他们恐怕自然会去找潘重阳算账!”
白墨点头,“证据我们手上有了,只要等出了太行山,把这些交给可信的人。无论是潘重阳,还是那洛都魔法协会会长,都能被绳之以法。”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问问别的。”
他将村长带到别处,询问其和图腾氐土貘有关的事情。
深山老林,奇特溶洞,妖魔不侵,多么熟悉的配置!
就是没有氐令,他们知道这些,也会将这里查个底朝天再走。
村长知无不言,白墨也很快明白这村子的存在,一定和氐土貘的守护者脱不开关系。
那个地下溶洞,应该就是他们进入图腾秘地的所在!
据村长所说,他们村庄中一直有传言——
总有一天,会有持着令牌的神侍降临,为他们打开秘境,带来数之不尽的财富融化。
所以说,他就是踏着七彩祥云不对,是持着令牌,来打开秘境的神侍。
至于什么荣华富贵,这村长显然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他靠自己双手创造财富。
当然是送他早登西天极乐世界的好。
村长的木杖就是打开地下溶洞的钥匙,白墨拿到手以后,随手一挥,两道狭长空间裂缝忽的在潘峰与村长身上打开。
恐怖撕裂磨灭之力涌现,两人顷刻粉碎,惨叫也不配发出,连灵魂也没在这个世界上留下。
做完安排,便带着三人就向地下溶洞而去。
潭水有禁制保护,即使整片大宅院经过白墨与村长两人刚才激烈的战斗,仍旧完好无损,岸边的石头都是好端端的。
意念分开潭水,露出犬牙参差的底部,四人来到潭底,白墨拿出那木杖。
这木杖似木非木,似石非石,只是三尺长,却有百斤重。
手中持着它,一股与这处潭水暗中禁制的联系便油然而生。
白墨精神世界中土系魔能自然而然汇聚,灌入其中,轻轻在潭底一点,便有一层暗黄色涟漪波动开。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潭底,几人身前一处向下而去的阶梯隧道打开。
几人步入隧道,过了百多阶,来到一处二十八平米的溶洞,说是溶洞,却更像是一处地下密室。
这里异常干燥,有夜明珠点缀四周作为照明,室内呈现出灰褐色,空无一物。
只有正中心有一石笋,直插向上,若破土而出的长剑,却是没有了剑尖。
白墨没有多言,道了一句小心,便来到那石笋前,拿出氐令,便放在那没了剑尖的石笋上端。
严丝合缝!
做完这个,他不由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静静等待起来,后方灵灵几人也是眼含期待,静静等候。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白墨眨了眨眼睛,“难道是需要魔能?”
他做出最简单的推测,抬手按在令牌上,魔能渡入。
便见褐色光华自令牌上亮起,而后那华光一点点覆盖,弥漫了整个石笋。
便在此刻,异象发生,只见那石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直接将白墨吞没了进去,膨胀到杵到天花板的程度。
将整间地下石室占领了一大半去,牧奴娇几人连忙后退,同时惊声喊道,“白墨!”
“我没事,你们站在原地不要走动。”
白墨用音系将声音传递到外面,好奇的打量起这突然把自己装进去的石笋小房子。
转悠一圈,他也搞不懂这个石笋是用来什么土系魔法,竟然能一下子变那么大。
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向整个石笋房间的中央。
那里,一堆白金色骨骼静静的躺着,足足占据了十平米的范围。
这便是氐土貘?
他在心里暗想,没学过妖魔刑侦,他也不能通过骨骼就认出这是什么东西,又是哪个年份的。
不过,通过上面波动的图腾源力,他却能辨认出,这绝对是一尊图腾。
而这尊图腾能和氐令产生联系,便绝对是氐土貘了。
白墨看了眼头顶,那是一面镜子,也是这空间内的光源。
镜子暗淡,只有微光,像是久无人爱护,一幅即将破败之态。
“果然是死了?”
白墨微微叹息一声,连步上前,呼唤精卫,精卫并未出去,这里狭小,容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