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样的人?是听你身边这位弱不禁风,柔弱无骨的谢美人说的吗?”
陆惜晚的目光落到谢语柔的身上。
从见面到现在谢语柔就没说过几个字。
她一直将半个身子隐藏在拓跋玦的身后,看着十分委屈的模样。
拓跋玦立马一副护犊子的样子,移动身体将谢语柔保护得更好。
“战王妃,谢姑娘与你不一样,不如你这么诡计多端会使诈。”
“是是是,她跟我不一样,非常不一样。我没她会装会哭会卖惨。”陆惜晚表示认同。
紧接着陆惜晚转头问萧珩:“王爷,如果臣妾突然发疯对着北齐使臣和他的随行人员下毒,会怎么样?”
萧珩回答:“爱妃不要说笑了,你怎么会对北齐使臣下毒呢?是北齐使臣不小心被中毒了,你想方设法帮他们解毒,但是没来得及救活,都死了。”
陆惜晚又问:“可到底是使臣,万一北齐那边的人不相信怎么办呢?”
萧珩笑着说:“爱妃不用担心,本王命不久矣,没法为这样的事情负责,这种事情要烦心的人肯定是我那操劳的皇兄。”
“对哦,王爷您命不久矣,臣妾也只是个即将做寡妇的可怜人,但相信皇上不会因为臣妾没能及时救活北齐的使臣而要了臣妾的性命,那样对大梁百姓交代不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