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忙走过去对萧珩说:“王爷,王妃只是同他说说话,没有旁的。”
“我知道。”
且不说他都能听到,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即便听不到,他也相信陆惜晚。
她不是曾经痴恋着宋承之的那个笨女人。
宋承之似乎也注意到了萧珩。
但如今的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故而也没什么好畏惧的。
“既如此,你又为何要远离京城来这偏远小城呢?你如果真的爱他,你就愿意为他留在京城。至少曾经的你为了我是愿意的。”
“你是在试图证明,我虽然不爱你了,但对萧珩的感情没有曾经对你那样深,是吗?”陆惜晚品出味来了。
小心思被拆穿,宋承之也不羞恼,大方地承认,并反问陆惜晚:“是,我想证明,哪怕你现在恨我入骨,我也是你这一辈子爱得最深的男人。难道不是吗?你曾经为我做的那些,如今怕是万分之一都不会为萧珩做的。”
宋承之的脸上多了一抹笑意,似在回忆着从前,回忆着陆惜晚为他做过的点点滴滴。
陆惜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承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笑容很明媚,和记忆里的她重叠了。
可同样的,这样的她也是陌生又疏离的,如同冰刃刺入身体,又冷又疼。
“那你真的太高估你自己了。我爱战王胜过你,我留在边关不是因为不想和他在一起,而是想为他驻守边关,好让他安心养病。”陆惜晚回答道。
本来陆惜晚还打算告诉宋承之自己不是原来的陆惜晚,爱他的陆惜晚已经死了,他永远也见不着了。
现在她决定不说了。
省的说出来之后宋承之还要自恋地以为陆惜晚只爱他一人,没有背叛过他,然后想着死后去阴曹地府与原来的陆惜晚团聚。
“你为他驻守边关?”宋承之问。
“对啊,为他驻守边关,我愿用我这一生,来守护他当年用命拼下来的万里河山。”陆惜晚说。
陆惜晚说得认真,宋承之一时也难辨认。
莫说宋承之无法辨认,就连萧珩也辨认不出。
这个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说话亦真亦假,究竟有几分真心,不得而知。
原以为宋承之在听到陆惜晚这话之后定会难过,却不想这一回他还是低低地笑了。
“这样啊,这样也好,至少你可以幸福。”宋承之说。
陆惜晚眯了眯眼睛:“怎么?还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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