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室里。
江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手里书,心里却在想着梁教授和裴父被抽血的事情。
她学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谁说过,解蛊毒需要用父母的血来解的。
倒是听过,养蛊虫有时候需要父母的鲜血来养。
江暖越发觉得那个苗疆的蛊医有问题。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裴淮身体里的蛊虫呢?
或者知道对方用的什么药也行。
江暖没打算告诉梁教授自己和裴淮的关系。
因为告诉了也没用,即使梁教授相信她,裴淮不想再连累她,肯定也不会见她的,而且她也不想去见裴淮。
不过她倒是可以想办法,让梁教授帮忙拿到裴淮身体里的蛊虫。
梁教授作为裴淮的母亲,肯定能经常去医院看裴淮,她动手可比秋老爷子简单多了。
她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和梁教授说这件事情,不能表现的太主动,不然让对方怀疑她别有用心就不好办了。
江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以前给人看病,都是别人求着她看。
还是第一次这样费尽心机的主动去帮一个人看病。
要不是对裴淮有那么一点好感,觉得他就这么死了太可惜,她才不想管这男人呢。
第二节课,梁教授过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