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木匠的手下的一些兵痞子们居然肆无忌惮地开始在村民的家中侵犯那些无辜的妇女。她们的惨叫声划破了这片宁静的天空,任何试图保护家人的村民,都遭到了冷酷的杀害。村庄内,原本宁静的清晨此刻已被混乱和恐慌占据。木匠手下的兵痞子们肆意妄为,如同猛兽般地狂暴。房屋里的器皿被打破,妇女和儿童们的哭喊声不断回荡。木匠的手下,那些狰狞的兵痞子们仿佛在此刻完全释放了他们的原始本能。当他们走进村庄的每一个家中,空气中都充斥着一种肆意的压迫感。
一个母亲,眼中含着恐惧,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年华正好女儿,颤抖地对其中一个兵痞子说:“求求你,别伤害她,拿走我们家的东西就好。”
那兵痞子恶狠狠地看着她,嘲笑道:“哟,这么漂亮的小妞,怎么可能放过呢?”他的话让周围的其他兵痞子们哄笑。接着就一把拉开母亲,把母亲和女孩分别拉进了房间……
另一户人家中,一位老妇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在自己胸口比画着十字,哭喊道:“主啊,救救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吧!”
兵痞子中的一个看到这情景,嘲笑道:“老太婆,你以为你的主会来救你吗?在这里,我们就是主!”
整个村庄仿佛成了地狱。到处是哭喊声、恳求声和那些兵痞子们的嘲笑声。木匠站在村庄的中心,看着这一切,眼中似乎有着满足的主色,仿佛这种混乱和恐慌是他一手导演的戏剧。
在这混沌中,村庄的老长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拖着他那瘦弱的身体,走到木匠面前,愤怒地说:“这是你们的所为!你们为了一点粮食,竟然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主会惩罚你们的!”
木匠冷笑,用一种充满轻蔑的语气说:“老头,你以为我会在乎那所谓的主吗?在这里,只有我说了算。”
正当村民们深陷于这无尽的恐怖中,艾伦愤怒地跑出自家的木屋,手中紧握镰刀,银白的刀光犹如一闪的流星。他怒吼着:“放开我的妻子,你们这群禽兽!”
距离他不远的几个兵痞转过头来,面露冷笑。其中一个说:“哼,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艾伦的怒火已经烧得无法收拾,他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几次挥舞下,一个兵痞被他的镰刀劈到。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这些经验丰富的战士,很快就被他们围困。
“艾伦!”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是艾伦的母亲。她眼见自己的儿子被长矛刺穿,悲痛欲绝:“我的儿子啊!”
木匠站在不远处,目光冷漠,仿佛村庄里的一切与他无关。“都差不多了,该工作了!你们还不快点搬运粮食!”他催促着手下人。
罗森伯格身为曾经的教士,他的面容此刻很是矛盾,他虽然想表现出一副信仰坚定的模样,但内心的挣扎和罪恶感显而易见。这时,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小男孩来到他面前,眼中充满了疑惑:“教士叔叔,主真的希望你们这么做吗?”
罗森伯格看着这个孩子,心中五味杂陈,吞了吞口水,轻声说:“孩子,有些时候,人要做出一些痛苦的选择。但请记住,主永远是仁慈的。”
小男孩眼中泛起泪花,颤抖地说:“但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呢?”
罗森伯格低下了头,心中的罪恶感更为浓烈,他无法回应孩子的问题,只是默默地离开。
不一会儿之后,在村庄的广场中央,一堆堆粮食被堆积起来,木匠与罗森伯格站在那里,盯着每一捆粮食,确保没有遗漏。
罗森伯格转头对随身的一名愚民说:“快点,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去。”
那名愚民点了点头,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抱起一捆粮食往外走。与此同时,一名老者蹒跚着走到罗森伯格面前,双眼充满泪水:“神父,你们真的要把我们所有的粮食都拿走吗?孩子们怎么办?冬天就要来了。”
罗森伯格看着他,冷冷地说:“这是主的旨意,是为了更伟大的事业。你们应该为能为主的事业献上一切而感到荣幸。”
木匠此时走了过来,推开老者,不耐烦地说:“别浪费时间,罗森伯格,我们还有很多村庄要去。”
老者摔在地上,满脸泥污,他抬头看着他们,哽咽道:“你们这群恶魔,主会惩罚你们的。”
木匠轻蔑地笑了:“看看你们这村庄,主有来救你们吗?我们才是主的使者。”
罗森伯格似乎还要辩解什么。
木匠冷笑道:“别和这些农民废话了,走吧。”
罗森伯格点点头,又命令随行的愚民加快速度搬运粮食。村庄的男女老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们原本以为,跟随十字军东征是一场神圣的使命,但现在他们彻底看清了这些所谓的十字军战士的真面目。
之后,木匠和罗森伯格带着抢劫的队伍迅速返回了营地,随后木匠通知李漓,队伍开拔了。如今,木匠和李漓的主导权完全倒置了,李漓等人似乎已经成为木匠的队伍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