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红发女子一声冷哼,不过她似乎并未觉得,李漓作为一个男人战胜了一个女人也并不光荣。
李漓拿着长剑的剑鞘,拍了拍脚下踩着的红发女子的脸,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跟踪我们的,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明明是你们首先想要袭击我的。”红发女子用生硬的拉丁语愤怒地辩驳。
“她看上去似乎不是这里本地人!”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你是什么人?你是谁?”李漓再次问那个红发女子。
“朗希尔德.奥拉夫斯达特。”红发女子冷冷地说,“我是你们嘴里的维京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李漓又问。
“一个月前,我和一队战士掠夺佛兰德斯沿岸失败了,船沉了,我回不去了,边打边跑,就往内陆跑,后来就跑到山区里来了。”朗希尔德回答。
“你们一起来的人,就剩下你一个人吗?”李漓问。
“哼!”朗希尔德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要不,我们把她杀了吧!”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李漓思索片刻,对朗希尔德说:“你还想活吗?”
“哼!”朗希尔德依旧不回答。
“你想死吗?”李漓严肃地问朗希尔德。
“我说什么有用吗?你自己决定吧!反正,只有战死的灵魂才能进入奥丁神殿。”朗希尔德回答道。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朗希尔德。
“哼!”朗希尔德再度摆出这副嘴脸。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
“如果我不想死,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不过,我只会战斗,别的不会,也学不来!”朗希尔德回答。
接着,李漓把踩在朗希尔德背上的那只脚挪了下来,对朗希尔德说:“起来吧,跟我们走。”
朗希尔德也不磨叽,使劲扭动着身子让自己站起来。
“艾赛德,这安全吗?”蓓赫纳兹把朗希尔德的木盾和斧子去捡了回来,问李漓。
“别担心。”李漓说。
李漓和蓓赫纳兹押着朗希尔德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边。
“艾赛德,你是不是想把这个维京女海盗收服?”蓓赫纳兹用阿拉伯语问李漓。
“我确实这么想的,她的战斗力不错。”李漓点点头。
“你只关心她的战斗力,仅此而已吗?”蓓赫纳兹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