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道:“你这奴才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在我这里,就敢不把你家主子放在眼里。”

“你家少爷坐在这里呢,你就只当没看见,连喊人都不会了?”

管事半点不慌张,看了薛顺一眼,对赵氏道:“回亲家夫人的话,不是小的胆大包天,而是......而是,老爷刚刚已经跟少爷断绝关系,并且把少爷逐出家门,此时已经在衙门记了档。”

“所以,少爷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家少爷了。”

“奴才身为朱家的管事,自然不能违背老爷的意思。”

赵氏神色一变,看向薛顺的目光终于连装都不装了,变得十分不善起来,她厉声喝问朱家的管事:“大胆奴才,竟敢编这种话来骗本夫人!承业是你们老爷太太唯一的嫡子,是你们朱家唯一的嫡出少爷,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老爷太太要把他赶出家门,断绝关系?”

“分明是你这奴才不怀好意,故意挑拨!”

朱家的管事大喊冤枉:“亲家夫人,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夫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往朱家,亲自问我们老爷太太。”

赵氏看了低头不语、明显不安的薛顺一眼,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们老爷太太确实把人逐出家门,并且在衙门立了档,和他断绝关系?”

管事再次行了一礼,正色道:“回亲家夫人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奴才此次过来,就是奉老爷太太的命,通知亲家夫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