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