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时的林北，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万次了。

“你还想如何？”姬无命冷声道。

林北笑了笑：“我要他自废修为，跌境，退出古圣行列。”

姬无命：“不可能。”

他之所以要保驰骛，除了驰骛是他的左膀右臂，两三百万年来，也有感情之外，更多的.........就是因为驰骛的实力。

换言之。

他要的不是驰骛，而是要对他衷心，同时又是古圣的一个存在，哪怕这个人，不是驰骛，是其他人，都没问题。

但眼下，偏偏只有驰骛这一个选择了。

因此，当他发现自己被林北戏耍了之后，姬无命的眼神，那真是冷的吓人。

“选择权，在于你们，我可以不杀他，但不能容忍他还在古圣行列，对我们造成威胁。”

“我给你三息时间考虑。”

“要么，他自废修为，退出古圣行列。”

“要么，我把他的圣道本源，还给他，再杀了他。”

林北强势回应。

丝毫不给姬无命拒绝的余地。

姬无命双拳紧捏，周围的空间，都是不断在爆碎，星辰都在陷落，时空都在扭曲。

足以可见，他内心有多么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