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闷闷地问道:“就是......如果少爷想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但是我却瞒着他很多年,他怎么问我也不说,你们说少爷该不该生气。”
不离:“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无言:“因为不能说啊。”
不弃:“原来你在为这个为难啊,你能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瞒着少爷的,少爷最信任你,你有事却不告诉他,那他生气也能理解。”
不弃这样一说,无言更难受了。
第四天徐则安正式走马上任,徐家的人一大早都来送徐则安上班。
这是大喜事,放在大夏新官上任第一天家里都是会放鞭炮庆祝的。
按照大夏的规矩,他们都是卯时就要去上班的,相当于现在的五点到七点。
徐则安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没有无言的身影。
徐则安更是气闷了,只能安慰自己现在还太早,无言人没起来。
去上班的路上,徐则安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
想想自己接连好几天不理他,无言会不会也生气了?
也许他不该这么强硬,万一无言是有什么苦衷呢。
有些事急不来,徐则安决定晚上回去好好跟他谈谈。
徐则安上班的第一天没什么事,因为他的身份简直可以在三司横着走,顶头上司全都是徐则安的岳父,这谁敢不长眼地上去惹他,那些人连活都抢着干,徐则安落了个清闲。
对他阿谀奉承的人也不在少数,尽管那些人的年纪都能做他爹了。
他还只是一个五品官,就已经有这么多的人上赶着巴结了,徐则安第一次体会到权利的味道。
但他不想这样,毕竟他不能一辈子就这样靠着岳父混下去,还是得自己学点真本事,只有真的做了事才能学到真本领,看是看不来的。
在徐则安的强烈要求下,终于有人交了点活儿给他干。
徐则安态度很好,没有借着身份拿腔作调,反倒勤勤恳恳地在认真干活,倒是有人对他改观了。
只是他们猜测这样的认真能维持多久,是做做样子装几天还是真的要做点实事,就看他能坚持几天了。
晚上回来时徐则安带了盒梅花糕放在桌上,无言爱吃梅花糕,这是徐则安服软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对夫人们他能拉下脸来哄,对无言就是觉得很别扭。
也许这就是老婆和好兄弟的区别吧。
徐则安一开始还能镇定自若地喝着茶,可是左等右等直到吃晚饭都不见无言人来。
徐则安找过去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无言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