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笙,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明知城哥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也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却非要横插一杠来蛊惑他。你就这么缺男人吗?非要跟我抢,你才痛快?你缺男人你说啊,你缺多少,我就给你找多少,只要你高兴,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能给你找来。可有一条,你马上离开城哥!”
有理不在声高,程安雅冷声质问,字字句句都是怒,都是愤,却依然是禀称着程家大小姐的风度,不像其它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她占了理字,也没有跟泼妇一样,哭笑怒骂,不成样子。
那样,怕是厉南城更看不上她。
她有自己傲骨,也有自己的自尊,对付一个破落户,她有的是手段。
“可是,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顾一笙说,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四两拨千斤,直接将程安雅挥开,顾一笙摇头,再接着道,“女人争男人,无非也就是脸面,地位,底气。赢了,输了,都不是自己能作主的。两个女人的战争,真正纵观全局的,是你要争的那个男人。他说你赢,你就是赢。他说你输,你就是输。程小姐,今天既然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有句话要说给你听。”
该死的!
比起程安雅的句句质问,句句指责,顾一笙倒像是随意挥手间,便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狼狈与骄傲,从来不相撞,但今天就撞上了。
程安雅想要维持自己的人设,维持自己的骄傲,可她满身的狼狈,又同时被现场众人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