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老二长得一副好模样,与赵家老太太截然不同,所以令沈氏印象深刻。
京兆尹厉声喝道:“公堂之上,莫要喧哗!孰是孰非,本官定会依律定断!绝不姑息任何罪恶滔天之人,你且慢慢道来。”
说到“罪恶滔天”几个字时,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沈氏。
意思相当明显。
赵老二怒不可遏地望盯着沈氏,扭曲狰狞的面目,叫人毛骨悚然。
他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大人!我幺弟说去白府看儿子,有去无回!我母亲忧心幺弟,上门要人,竟被这歹毒的女人放狗咬伤,扭送京兆府!”
“由于伤势过重,且有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我母亲在回家的路上咽了气,死不瞑目!”
他越说越激动,面目也几近狰狞:“最可恨的是,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这女人蓄意谋杀!”
“是她故意设计引我母亲闯入白府,就在我母亲前脚刚踏入白府的那一刹那,她便让早已准备好的看门狗咬我母亲!”
“我母亲就这样,被她活活害死!浑身都是狗撕咬的伤口,鲜血淋漓,跟个血葫芦一样!”
“是这歹毒的女人杀了我母亲!您一定要狠狠治这女人的罪!叫她杀人偿命!为我那死去的母亲偿命!”
京兆尹怒声问道:“白沈氏,你可认?!”
面对这一幕,沈氏镇定自若。
她没有急着回答京兆尹的话,而是看向赵老二:
“这位应当是赵家二爷吧?只是不知赵家二爷怎会认识我?我一出现,就惹得赵家二爷这么激动?”
“若是我没有记错,我与赵家二爷应当没什么交集,赵家二爷更没有见过我,赵家二爷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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