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适才那所谓的证人说我扇了赵老太太耳光,并揪着赵老太太的头发往地上砸,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既然这赵老太太在入京兆府时没有这些伤,那么只可能是离开京兆府后有人用这样的方法对赵老太太施暴,还请大人明查。”
沈氏话音刚落,赵老二当即就变得尤为激动。
他面目狰狞,双目浮凸,眼珠仿佛随时都会爆出来。
“大人,他们在颠倒黑白!母亲死的时候就躺倒在我的怀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她当时鼻青脸肿,额上脸上都是伤,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沈氏把纸张递给衙役呈交京兆尹,随后回应赵老二:“就是为了防止被你们赵家讹上,所以我才让侍女调取验伤记录。”
“在受伤的被告或者人犯被带到京兆府时,都会有几名大夫轮番为他们验伤,并且记录在册,难道这记录有假么?”
京兆尹看了一眼记录,随后点头:“这的确是本府的验伤记录无疑,有印章为证。”
沈氏一字一句,缓声开口:“大人,赵家老太太在白府门口辱骂我白府先人,污言秽语,着实难听,此事我并未计较。”
“可她却不依不饶,冲入我白府意图伤人,如若那时我府下人没有及时反抗,妾身必为她所伤。”
“于情,我家满门忠烈,我夫我父我的兄弟为戍卫东陵而惨死在敌人的刀下,皇恩浩荡,称他们一句‘英烈’!”
“她辱骂英烈,我身为人/妻,身为这个家的当家女主人,我为父叔兄弟和我的夫君,讨一个公道,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