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少在他面前诋毁我！”

面对李星灿的高声呵斥，乔娅不仅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反而咄咄逼人：“你敢说你没有使用手段，企图将我从他身边赶走吗？”

“你曾经做了一桩桩一件件，无非就是想让我丢脸，想让别人讨厌我，还有你之前在医院污蔑我推你下楼那件事，包括后来故意把监控泄露给别人知道。”

李星灿脸色越来越冷，已经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纯然无辜的痕迹了：“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之前不是也在他面前怀疑过我对你们不利吗？但你们找不到证据，你们就永远没有办法拿我怎么样！”

“乔娅，我要是你，反而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有意思，就算你知道泄露监控的人是我，你也束手无策，只能让我看笑话。”

她张扬得意，笑容扭曲难看。

程悠悠放在口袋的时候悄悄拿了出来，眼角余光跟乔娅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分开。

乔娅抿紧唇瓣：“我都已经知道事实的真相了，自然会一直顺着这个方向往下调查，迟早有一天我会抓住你的把柄！”

“好啊，我拭目以待！”李星灿弯腰将那份策划拿起来，眸子里满是轻视：“可惜的是，你们现在只能帮我做事，日后也会一直如此，你们的身份背景决定了你们的高度。”

小会议室里安静下来，程悠悠气得几乎原地爆炸：“她刚才那些话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人是吧？”

“她从小都是高高在上的，当然看不起我们，不过这些不重要。”

程悠悠轻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两人对视一眼，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按照策划内容，李星灿的直播开始了，在直播之前，她还精心准备了一番，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穿了一身纯白的连衣裙，更像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在风中轻轻摇曳。

参加了这个策划的乔娅和程悠悠都站在不远处，李星灿在开始之前，还指着她们说：“等下为了有对比效果，我在换上要售卖的衣服的时候，你们记得换上那边那两件。”

另外两件衣服灰扑扑的，不仅如此，乔娅和程悠悠脸上的妆容也很难看，像是从泥里滚了一圈出来的。

程悠悠咬着牙，做出不甘的效果：“我们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