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地下室入口的位置:“从那个地方开始这里就到处都是信号监控器了,要不是想看看你在画画方面的真本事,你根本就没办法踏进这里一步。”
曲雾甚至没有摆弄他的手机。
只坐到电脑前随便操纵了一会儿,便将手机丢还给了男人。
他接过来一看,立刻就咬紧了牙关,说话声却很心虚:“你……你擅自删我的视频和照片,这是侵犯隐私。”
曲雾似乎都懒得跟他多说,只摆了摆手,就像赶走一只老鼠那样一脸嫌弃:“赶紧滚吧,如果不想被我在手机里种上病毒的话。”
直到男人灰溜溜地离开,钱一来都还处于震惊之中。
“她是怎么做到的?”他问叶空。
回答的却是本人。
曲雾探头,越过叶空冲钱一来笑。
她胡乱扎起的长发垂下来几缕,柔顺又潇洒地搭在肩上,搭配紧身背心和从来不好好穿的外套以及工装裤,看起来时髦得一点都不像新闻记者。
可她却对着钱一来做了个wink,说:“不好意思啊没有跟你说过,除了传媒外,我还从中学开始就自学计算机了,”
“所有人,在带着能连接网络的电子设备走入这座咖啡店的第一秒,就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只看我想不想吃而已。”
看着钱一来震惊而又警惕的表情,曲雾又笑嘻嘻地摆了摆手:“安啦,我对你这种跟人吵架都只会骂‘你爸爸吃屎’的喷子一点都不感兴趣,不会黑你手机的。”
钱一来:……
这不是已经黑了吗?!
地下室入口传来轻微的说话声,叶空转头看去一眼。
“待会儿再吵,第二个来了。”
脚步声向下靠近。
它听起来轻快、雀跃,叫人不由得对这脚步声的主人心生好奇——来到这样可疑地下室进行面试,为什么会一点迟疑都没有呢?
连曲雾也专注地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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