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在钞能力作用下,还是跑过去看了一眼另一床病人的伤口。
“不一样,很显然角度有些区别。”
医生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对面男人的表情变了。
他整个凝定在病床上,用极冷漠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手掌,简直像是在思考要怎么把这只手切下来——这个想象让医生险些打个哆嗦。
而下一秒男人已经抬头又冲他一笑:“那医生,你可以帮我把伤口弄得和他一样吗?”
他说:“无论用什么方法。”
“……”
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的医生怔在那里。
而另一张床上的秦见白已经抬起胳膊挡住了脸,发出虚弱的声音:“不管是什么,能不能尽快处理?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医生赶紧走过去摸了下男人的头,然后飞快取了个耳温计过来测温度。
“他发烧了!”医生赶紧道,“的确需要尽快处理!我先给他缝针然后……”
话没说完,他看到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又朝他竖起了手。
那是一个轻描淡写,却莫名极具力量和冷意的姿势,让人下意识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并习惯于命令他人的上位者。
“我知道了。”
他这样说着,收起了所有笑容,脸色变得苍白而冷漠:“你处理不了。”
他说:“但没关系,我已经让能处理的人来了,还有两个小时……”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从高潭赶来,过程中你们只需要给我止血和给他吊着命就行,毕竟伤个手而已,总不至于死人吧?”
他说着,抬眸看了眼医生,又转头偏向另一张床上的秦见白,语气很亲昵似的道:“诶,你说是不是?”
秦见白:……
秦见白没有说话,只无声竖起一根中指。
秦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