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的意思么?你们掌心这道伤口一个是歪的一个是直的,要想让两人的伤变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切两刀,将你们有偏差的部分填充起来,再进行处理,我就可以保证我能处理得完全相同了。”
医生不忘表示自己很牛:“甚至连穿线都能一模一样——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不行!”司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叫你来是处理伤口的,不是让你再给先生来一刀的!你到底安的……”
“闭上你的嘴。”秦悟头也不抬的说。
他盯着自己掌心的伤口看了几秒,然后抬头看向医生,唇角一勾:“那就请便了。”
他又朝另一张病床偏了下头示意:“刚好,趁他还晕着。”
晕着的秦见白:……
看着医生点点头,起身开始做准备工作。
司机一双眼睛绝望的瞪大,抬手抱住了自己的头:“no,太太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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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见白所说,那些记者并没有离开花盒。
甚至不过才半天功夫,下午就有小孩在花之盒门口看见了一辆媒体车。
他们甚至还兵分两路,一部分逗留在孤儿院门口,另一部分则去了警局了解小草父母的情况。
花之盒办公楼三层,周颂拉下百叶窗的窗叶,朝外面看了一眼,发出麻木而冷血的吐槽:“他们在拍我的爱车——该死,我一定要把他们的公司名字全都记下来,回去一个一个清算。”
涂晚坐在沙发里嗑南瓜子,语气比他更麻木:“你还是先想好怎么才能完全躲过他们的拍摄吧,否则我不敢想象你的照片要是登在了社会新闻头条,你回家会被你爸揍成什么样子。”
“……”周颂放下窗叶,转头看了她一眼,到一边坐着去了,“说得好像你不担心一样——我们当中,也就只有阿泱的父母支持她和叶空来往了。”
“是吗?”正在玩消消乐的叶空转头看了许泱一眼,“你父母真有眼光。”
“我也很有眼光。”许泱默默盯着她,凑近,“为了报答我,你再跟我下一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