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给你治病,赶紧滚下车去,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提前去见阎王。”
林阳释放出宗师之威,赵时茂顿时吓得老脸苍白,打开车门下去,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林阳的车一骑绝尘而去。
赵时茂被车轮卷起的灰尘弄得灰头土脸,干咳了一阵,气得咬牙切齿,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猛杵了几下。
“小畜生,混账东西!我热烈的马!”
赵时茂全然不顾自己的印象,破口大骂,恨不得用手里的拐杖敲碎林阳的天灵盖。
“小杂碎,在洛城,你是逃不出我们赵家的手心的!”
不管是关系到自己的老命,还是赵家的面子,孙子的仇,都绝对不能放过林阳。
很快卫戍士兵的到了,一辆车将重伤的李应魁送去医院。
“老爷子,您没事吧?”
卫戍军的队长走到赵时茂面前,敬了一个礼。
啪!
赵时茂抬手便给了队长一耳光。
“一群废物,饭桶!因为你们的无能,搞得我刚才很没有面子!”
“因为你们的无能,我差点死在那个小杂碎手里!”
赵时茂把卫戍士兵骂得狗血淋头,将心里的怒火发泄了出去。
“送我去医院。”
赵时茂要去医院看看孙子赵政昊,同时也要跟赵剑青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
干休所里,感受到自己身体明显好转的曹忠权对林阳的医术已经佩服至极。
“这位林神医,胆子还真大,他是怎么敢如此行事的?”
赵家在洛城,可以说是真正的第一家族。
万豪商会的慕容家,鸿兴商会的陈家虽然都是豪门,但是在洛城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没办法跟赵家比的。
“他就是自恃医术高明,所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他这种人就是欠收拾!等着瞧吧,他早晚都会出事,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