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小......有她,我早就死了。”

“是她把我从江边救活,教我读书写字,教我看账本,教我察言观色跟人社交。”

“关于她,我也就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

我开始想象沈谨言话里的这些场面。

母亲她,一定是位善良的女人。

而且,她的家族地位应该不低。

她出生的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那时候可没有九年义务教育。

要上学得花很多钱。

家里没钱或者没眼界的话,是不可能让她一个女人读书上学的。

虽然了解的信息不多,但这些也足够让我对她的印象清晰了几分。

之前想怀念都没个物件。

现在起码还得到了个装着她照片的怀表。

“谢谢。”我细致地收好怀表,对着沈谨言诚挚地说。

沈谨言拍了拍我的手背,“我去叫揽月进来吧,她这孩子就是性格急躁跋扈了些,本性是不坏的,你多跟她相处,对你以后也会有帮助。”

本性不坏?

我想起了宋碎雨大腿上那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