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或愤怒或疑惑的眼神里,林锋并未多说什么,不卑不亢的转身走向客厅,指着桌上的玻璃杯。
“倒满水,递给我。”
“水?呵呵,不把问题说清楚还想喝水?林锋,你哪来这么大面子?真以为谁都有义务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不成?”秦天依旧咄咄逼人,什么难听的话都一股脑向林锋倒过去,势在必得。
秦柔则默默按照林锋所言去做了。
在略显诡异的氛围,林锋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红色血珠放进玻璃杯里,努努嘴,道:“你们自己看吧。”
“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秦天骂骂咧咧着,眼睛却下意识往玻璃杯瞥去,等看清眼前景象,他浑身僵硬,连话也说不出了。
其余秦家人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只见那血珠一碰见水,就瞬间溶解,好端端一杯白水眨眼变成了猩红浓郁的血液,气味更是腥臭无比。
若非眼见为实,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这这这…真是一杯血?”秦老夫人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住这比变戏法还震撼人心的一幕,结结巴巴道,“如果说颜色可以用色素作假,可这味道也太逼真了,绝对是血,错不了,一定是的!”
蓝月性格稳重些,向林锋询问:“林神医,您的意思是,咒术就藏在这份血水里?”
“倒也不是。”
林锋很是欣赏蓝月的性格,解释起来也多了几分耐心:“咒术无形,也无法寄托于实体之中。”
“它深种在秦老爷子血脉之中,长年累月,已积了许多淤血。这颗珠子便是我从秦老爷子体内取出的脏血罢了。”
蓝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继续发问:“既然脏血已经去除,那爷爷他是不是从此以后便彻底摆脱咒术的折磨了?”
最重要的点是……林锋出手之后,是仅有秦老爷子脱离苦海,还是整个秦家都不必再为此担惊受怕?
她和秦柔,也被这可恨的咒术折磨不知多少次了。
林锋也知道蓝月担心的到底是什么,也不含糊,说:“想要让整个秦家都解除痛苦,需要寻到咒术的根,将其连根拔起,便再无后顾之忧。”
“咒术的根?”
蓝月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