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妈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形容,明明看着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可又是那样的原因才结的婚,太太是个哑巴,先生又是家门显赫……

总之也只能一声叹息来形容了。

这样的婚姻,就注定了多磨难。

苏湘舀了一勺蛋羹,闻言勺子轻轻的在碗的边沿一靠,手停顿了下。

她的眼眸微垂,眸光微微的晃动了下,但她立即的拒绝去想这句话背后的延伸意义,去想傅寒川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这算什么?

把她丢在宴会,让她一个人狼狈,又当着祁令扬的面,对她恶言恶语……反正,他对她就只有一个面子问题。

……

1988,北城最有名的会所之一。

才下午三点多,这个时间段对充满夜生活的会所来说还早的很,一楼的吧厅内更是安静的没人。

傅寒川懒洋洋的坐在吧台上。

莫非同屏退了酒保,亲自调酒。

好久没有碰调酒器了,莫非同耍了一把,冰块在酒器内哐啷哐啷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