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梅在两人调情的那刻,就自觉换了道。
陆韫睫毛微颤,抚了抚杨束的脸。
进屋后,两人拥吻在一起,陆韫白皙如玉的脸,一点点爬满红晕,眼尾淡淡的柔媚之色,让人口干舌燥。
吃足了豆腐,杨束整理陆韫的衣裳。
另一边,熙王面色铁青,“何相书同他说的?”
“王爷,韩佑的话,未必能信。”管家低声道。
“韩佑刚被擒,何家上下就搬进了定国王府。”熙王眸色凛冽。
“王爷,忠国公府虽底蕴不浅,但这些年同皇帝并不亲近,也鲜少接紧要的政务,何家,咱们是仔细查过的,断无能力去疆北搅局。”
生怕熙王被韩佑牵着走,管家开口道。
熙王冷笑,“本王当然不信韩佑的话,何家应是从郭奕逼宫一事中瞧出了端倪,他们不愿臣服本王,不惜找上韩佑,想通过卖消息去业国。”
扔下手上的册子,熙王一脸讥讽,“还以为多忠烈呢,为了活命,骨头都不要了。”
“可笑的是,他们手上的那点东西,韩佑早就知道,压根没打算带着他们。”
“躲进定国王府,本王确实拿他们没法,但杨廉能护他们几时?”
见熙王思路清晰,管家松了口气。
“王爷,是不是要加快进程?”
熙王掀了掀眼皮,手指向下放。
管家点头,躬身行了一礼,大步朝外走。
第二天早朝,近十名官员出列,他们一脸的忧国忧民,表示太子定了,二皇子不宜再留在建安,不利于燕国安定。
皇帝没当场表态,而是将话题引向别处。
早朝无风无浪的过去,没人提及韩佑一事,皇帝还不知道自己的耳目已经被剪除了。
熙王点头,他才能知道外界发生的事。
早朝后,皇帝召见郭启,问他的想法。
郭启嘴角的嘲讽几乎压不住,他父皇,真就没有一次不恶心人,明明下了决断,还要装模作样的演一下重视你。
他如果想留自己,压下言论就是,何必召他来。
不就想看他自己“懂事”。
倒还不如干脆点,直接下圣旨。
如此虚伪、凉薄之人,怎么配坐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