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正,该去牢里反省反省。”

“下次得让牌九把话本筛选了再送过来。”

“思想是不正。”陆韫喝了口苦茶,她味觉经谢戌调理,基本恢复了,但现在,有点乱。

酸味在她这,跟甜味没什么差别了。

“宁儿是哪里不适?我有几日没见她了。”

杨束在削野果,闻言抬起头,“壮的很,一顿能吃两碗,她总往你身上爬,柳韵怕她没轻没重压着你,不敢再放她过来。”

对自己闺女的力气,杨束是认可的,这么小的年纪,还什么都不懂,别说柳韵捏汗,杨束都心惊肉跳,眼睛是一秒不敢眨。

“宁儿有分寸,从没对我下过重手。”

杨束把削好的野果递给陆韫,“我回头抱她来,但不能再让她上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陆韫笑着点头,她每日卧床,又不能多思,日子久了,难免无趣,小孩子的活力,能让人跟着开心。

“这两日瞧着很清闲。”

“天下事,皆没有陪伴娘子重要。”杨束目光缱绻的看着陆韫。

陆韫刮了下他的鼻子,眉眼含笑,“净哄人。”

杨束将陆韫圈在怀里,“希望这一刻能长长久久的。”

“我不就是天下美人都想要,韫儿,很贪心吗?”

陆韫忍俊不禁,“夫君……一点都不贪心。”

“那是,我是知足的人。”

不远处,墨梅拍着胸口,把糕点咽了下去,姑爷是真不怕打雷的时候被劈死,这种话都敢说。

杨束这里温馨、岁月静好,靖阳侯府就不是这样了。

靖阳侯把护卫摇出了残影,也没能让他把说出来的话咽回去。

“谢元锦!”

靖阳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裘嫣的目标绝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