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
有官员皱起眉头问。
“不知道,但这个架势,像送毒酒。”
“毒酒?!”
众人皆惊,“给谁喝?”
“难不成!”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斩了敬远伯还不够?他是要连我们一起杀了?”
“竟这般肆无忌惮了!”
“好一个奸佞!”
“可怜秦国才建国,就这么亡了!”
“亡了啊!”
众人悲愤大吼。
端着酒壶的一行人目不斜视,径直走过他们。
官员纷纷愣住,骂声往回咽,“不是给我们的?”
“牌九他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怎么办?是让里头放忠国公,还是给敬远伯收尸?”
“你这不是废话,肯定是给敬远伯收尸啊。”
“在帝王宫门口斩臣子,他怎么敢!难不成皇上真回不来了?”
“别胡说!”户部员外郎低声呵斥,“侍卫放肆,但敬远伯也不是一丝错都没有,行事太过激了。”
“帝王宫是天子居所,岂容他打骂侍卫,往里擅闯。”
“人人如此,君王还有何威严!”
工部郎中抿了嘴角,“若不是牌九把控了帝王宫,敬远伯如何会失了理智!”
“人已经死了,郑大人还为侍卫说话,莫不是同牌九达成了协议?”
户部员外郎眼里射出冷芒,“现如今是要稳住局势,而不是让它更乱!”
“都杀人了!还要怎么忍!”工部郎中咆哮,“他们砍敬远伯,就跟砍鸡鸭一样!”
“明日,或者后日,刀就落我们脖子上了!”
“你心里当真不清楚?牌九这般猖狂,是因为什么!”
“别再自欺欺人!”
“要想秦国不陷入动乱,只有两条路走。”工部郎中掀起眼皮,“一铲除牌九,拥护皇后娘娘腹中的皇子为新帝。”
“但皇子还在不在,我们谁也不知道。”
“二……”工部郎中沉了眸,“选贤!”
众人心头猛跳,眼睛都大了。
“我看你病的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