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打个手势,“得嘞!”
杀猪刀寒光利利,春秀单手叉腰,往关傲天跟前这么一站,关傲天冷不丁退后,许是跑得腿软,这一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晌没起来。
“你什么人?”关傲天也是跑累了,喘着气无力的喊。
“府尹大人到底是官,你是什么官?”沈郅问。
一个小屁孩都敢来质问,关傲天当下冷笑,“我爹是当朝太师!我姑母乃是当朝太后!你是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还敢在这里嚷嚷,信不信我……”
“你怎样?”春秀一刀子下去,若不是关傲天快速分开腿,急速往后退了一点……
刀子正中裤裆的位置,差一点……就差一点。
关傲天脸都白了,手中的花瓶“咣当”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我不知道太师是多大的官,可我知道太后娘娘是住在宫里的。”沈郅说,“既然是宫里的,便是世上最尊贵的人,想来尊贵之人格外重视礼数,你拿着花瓶砸府尹大人,难道是宫里太后娘娘教的礼数?若真当如此,必得向这位哥哥好好讨教。”
关傲天哑然失语,这孩子瞧着羸弱,没想到竟是如此巧言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