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高三下学期,她已经通过全国物理竞赛和数学竞赛拿到了京市大学的保送资格。

参加高考只是为了档案有个好看的分数,用来参与京市大学医学院甲班的选拔,只有足够优秀,才能自己主动选择老师。

实力才是硬道理,也是周傅川告诉林阮的。

周傅川没和任何人说,自己回来了,林阮并不知道他请假。

上午睡醒后,林阮捂着看了一夜电视剧的肿泡眼,摸索着进了浴室。

未曾想到大清早赶回来的周傅川正在洗澡,打开门的林阮透过水雾,清清楚楚将一丝不挂的男人尽收眼底,呆滞的不行。

周傅川也被她吓得不行,侧过身去用花洒挡住自己,皱眉道:“林阮,你羞不羞?”

林阮捂着眼呆滞的转过身,喃喃道:“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

周傅川将她的低声细语听的一清二楚,看着飞快逃离,连拖鞋都甩掉一只的小姑娘,脖子都红的彻底。

头一次怨恨三楼的卧室为什么不自带浴室,要共用一个。

他看着置物架上满满当当的洗漱用品,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肥皂,扯了扯唇,挤了好几泵林阮的洗发水往自己的寸头上抹。

去军队里集训了一年,跟一群糙汉子待在一起,他就没正儿八经的用过洗发水,还是牛奶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