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看在眼里,“她有大好的前途,感情失意,更不应该被孩子给困住,更何况她出国不仅仅是留学交流,更是作为研究人员。”
“你知道那个时候,孕育一个孩子,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吗?我知道这话不好听,但在那个时候,孩子于她只是累赘。”
“可她没有犹豫,她留下了初一,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苦楚。”
“女子怀孕本就不轻松,更何况她还要忍着孕期的不适,去和同研究室的人完成甚至更多的实验,那一年,波士顿的冬天比京市还要冷,她却坚持下来了。”
“生初一的时候,她痛了一个晚上,身下躺的棉垫子两侧都被抓破了,痛到那种程度了,她都没哭没喊,存着体力。”
陆华抽了张纸擦了擦眼泪,“有了孩子,她也没耽搁工作,在月子中心都在看文稿,看实验数据,出了月子更是忙的脚不着地,白天学习工作,晚上带孩子。”
“软软走到今天的位置,从来不是靠运气,她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替自己争取来的,没仰仗任何人帮助,一切都是她该得的。”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要你内疚。”陆华对周傅川讲,“日子还是你们自己过,我就想让你以后对她好点,要是不能做到,就不要再来招惹她。”
“我能做到,我会对她好的。”周傅川保证道,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只呐呐重复,“我会对她好。”
周傅川何尝不痛,那三年,所有的人都知道林阮有了初一,唯独他被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