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顾许好像是故意在身边留下线索,让我提出分手。

今天是车上有一个我根本就不用的口红色号,明天是有个女士内衣。

等等这些,都在刺激着我,都像是在想我宣誓主权。

每次我质问,顾许他都坦然面对。

最狠的一次,他说,“沈梨,我给了你最好的,你还想要什么?上流社会的男人,那个不这样?那个男人身边没有玩玩的对象?”

玩玩的对象?

听听这话,果真是上流社会的人士。

这种把戏,我反正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那个上流社会的人士教的。

顾许的不知悔改,造就了我一次次地说分手。

他一次次地求复合。

总归我们即便是复合了,却也回不到过去了。

从我看到他跟第一个女人上床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了。

有一次顾许喝多了质问我。

“沈梨,你是不是觉得我脏?”

我张了张口,最终没说出来。

毕竟我是真的怕得病。

不跟顾许彻底的分手,一方面是他每一次求复合都是那么的认真,好像是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一方面是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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