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绮月当时也没多想,可如今想来,伯府设宴时男女宾几乎不同堂,虽然宾客都在前后那两、三个院子里游玩,但大多都会自觉男女隔开遥遥相对各玩各的,几乎不会凑到一起。
傅老夫人那般重规矩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寻下人通传,却是让一个年轻女娘闯进男宾之中去找傅来庆?
钱绮月脸更青了。
棠宁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钱绮月咬牙切齿:“傅槿柔有几次去我府上的时候,借故跟我大哥说话,她还问了我好些大哥他们的事情。”
棠宁:“你都说了?”
钱绮月:“……”
棠宁:“说了多少?”
钱绮月:“……”
棠宁和薛茹都是默了默,刚才还觉得钱绮月长了点心眼儿,现在看来也实在是不多,她这性子怕是能将老底都给自己掀了。
棠宁有些无奈:“以后少说,多看,长点儿心。”
钱绮月脸色漆黑,“唰”的起身拉着车帘就道:“停车。”
棠宁压着她:“你干嘛?”
“我找她去!”
见钱绮月瞪圆眼脑门上都冒着生气二字,棠宁将人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