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天义看着众人各色的神情,眼里的戏谑更甚。

他玩味的看着楚安尘发白的脸色。

拿起话筒,他继续道,“如诸位所见,台上的人,正是夏教授的学生,楚安尘的父亲!楚忠远!”

得到庄天义肯定的回答,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议论。

“原来还看着楚安尘一表人才,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不管怎样,那可都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父母教育儿女,或许让儿女觉得不忿,但是那再怎么说,可都是生养他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他的父亲!”

“楚安尘对他的亲生父亲尚且如此,可见这人是如何的丧尽天良,此子,不可结交啊!”

“幸好刚刚我没有和他攀谈,这年轻人,太不懂得感恩了。”

“......”

不少年纪大的长者,他们同为父亲,心已经不知不觉间偏到了楚忠远这边。

更何况,这些话,都是庄天义想要听到的,他们这么说,也合乎情理。

但也有不少人,不愿受人云亦云的影响,客观的评价。

“我听说,这楚忠远为了他旁边那个养子,虐待楚安尘长达八年之久,这一切,或许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