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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