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站在台上看见两人亲昵的姿态时,许清雅的心就已经隐隐作痛了。
好在这痛于她太过稀松平常,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可也不代表许以彤三番两次拿她珍视的东西刺痛她而不会反击。
“如果你想我和厉则深一起出席宴会并且对你祝福的话,也不是不行,”许清雅毫不退缩的与她对视,眼底的讥讽清清楚楚展现出来,“不过到时候恐怕大家都会知道我和厉则深的关系,你要是再想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无间出现在大家面前,也许要掂量一下风言风语。”
“厉老太太虽然西去,就算厉则深愿意和我离婚之后娶你,恐怕也得考虑一下你那不算好听的名声。”
许以彤瞳孔一缩,嘴硬反驳:“那又如何,反正则深也不爱你……”
“可厉太太的位置现在是我坐,”许清雅毫不客气打断她,“厉则深户口本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换言之,就算他要和我离婚,也得我愿意签字。”
“所以,小彤,”许清雅感叹一声,“本宫不死,你终究是个小三!”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如果不是许以彤刻意挑拨,许清雅也不愿意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或许是被她说的话震慑住了,绕过许以彤后,她竟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清雅脸色苍白,刚才一番对峙,她胃里酸水都在倒腾。
行色匆匆正准备离开,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站了一个陌生男人。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见了多少,不过总归是个陌生人,许清雅也不纠结,转身之际突然听见他开口,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许清雅。”
许清雅脚步一顿,警觉的回头:“你是?”
“别紧张,”那人说话之后就是一阵咳嗽,似乎身体不好,许久才平复下来,从角落昏暗处走出,露出一张温润面孔来,“我没有恶意。”
没恶意的人不会主动说自己没恶意,在他说要这句话后,许清雅不仅没有放松警惕,反而还握紧了手上的小提琴,大有他再上前就直接砸他头上的架势。
而且,他认识自己,想来刚才的话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有事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