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首富之家的人是这么买东西。
排除不要的,其他都要。
王妃和秦琅都利落人,挑好了,就让众人先回去。
沈若锦都不敢想那么多衣裳首饰一样样试穿试戴,得耗费多少时间。
王妃跟她说:“只是让他们先做着,并不是要让你每样都要用,就算平日用不着,库房里也得有,要用的时候能拿的出来不是?”
沈若锦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这也太奢侈了。”
王妃不以为然道:“这叫什么奢侈?这才哪到哪啊?”
秦琅笑道:“别人有的,我们镇北王府的小王妃都要有。别人没有的,我夫人也得有。”
“就是这么个理儿。”
王妃给秦琅投去一个“我儿真会说话”的眼神。
沈若锦不说话了。
对这母子俩实在服气。
同时,心里又暖暖的。
这一天,沈若锦和秦琅都在镇北王府留宿。
会试刚考完,王妃就开始帮秦琅庆祝了,给沈若锦做了许多新衣裳,打了新头面之后,还给全府上下都发了赏银。
除了没放鞭炮,其他的能多欢乐就有多欢乐。
秦琅也不提他在号舍里那九天题答得如何,光说在里头过得苦了。
王妃心疼儿子,嘴上不说,但又是让人炖参汤,又是做药膳的。
要给秦琅好好补补。
秦琅可不敢吃那些东西。
他本就血气方刚,再吃那些补品,非补得七窍流血不可。
沈若锦和秦琅白日里一同用膳,饭后在后花园里散步。
正是春日里,园中百花齐放,暗香浮动。
芳华台那边来人,问:“秦小王爷要不要过去听戏?海棠红说今儿要专门给您唱一场状元戏。”
秦琅心中暗骂这个没眼力见的,直接说:“不去,忙着陪夫人呢,没空。”
沈若锦说:“去也无妨,会试结束听状元戏,也是好兆头。”
秦琅道:“今日芳华班唱状元戏,去听戏又不止一个人,难道人人都去听,人人都能中状元不成?”
沈若锦道:“但芳华班已经是自家的产业了,你去捧个场也是应该的。”
秦琅道:“那夫人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