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为了替梅太傅开罪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放屁!”徐大人气得怒斥众人,“没有证据,你们空口白牙在这诬陷人,要点脸吧!”
李相天天被徐大人骂,都快习惯了,他的几个党羽却急的跳脚。
秦琅理都不理他们,直接朝皇帝行礼道:“这世上的事,只要做过必然会留下痕迹。为免有人无中生有,陷害梅太傅,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元嵩不想看那一张张老脸争得面红耳赤,看着秦琅洗洗眼,“说来听听。”
秦琅道:“让在场的诸位大人重新出试题,把裴璟和那三十六名举子分开来再考一次,看看他们有没有真才实学。若有,何须舞弊?若没有,直接发回原籍,再不录用。”
他说:“这样一来,可以彰显皇上仁德,又能免伤无辜,何乐而不为呢?”
李相党立刻站出来反对。
说要是这样岂不是轻拿轻放,直接放人了。
徐大人道:“要给人定罪,得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在这废话什么?”
皇上没有立即下决定,只是挥了挥手,让众大臣先行退下。
一帮大臣三五成群地走在一起,一边往宫外走,一边商量这事究竟要怎么处理。
要是能找到证据早就上呈了。
就是找不到一点梅太傅泄露试题的痕迹,这事才棘手啊。
徐大人跟秦琅聊了一路,跟他说了好几遍:“你要入朝堂,可一定要到我们御史台来。我们御史台最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
秦琅含笑谢过徐大人,出宫之后,直接骑马去了安西王府。
他到府门前的时候,府里的马车刚好也在门前停下。
两马相会。
门前灯盏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
光影摇曳里,沈若锦掀帘而出。
秦琅立刻翻身下马上前去扶她,“夫人,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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