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在席间都没怎么喝酒,这会子却被秦琅的气息包围,唇舌间的酒味也渡了过来。
屋里点着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映在门窗上,路过门外的山匪们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大笑道:“少年夫妻,果真干柴烈火!”
秦琅借着酒意,吻了沈若锦许久,直到她脸色绯红,呼吸实在不畅,才缓缓退开些许,“夫人今日能来,我心中喜不自胜。”
他想过沈若锦或许会着急,会派人找她,甚至在南城掀起风浪。
却怎么也想不到,沈若锦会为他孤身闯山门。
一人一剑,打进青龙寨来。
“你喝多了。”
沈若锦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然后伸手去扶秦琅,想把人弄到床上去。
“我是喝了不少,但我没醉。”秦琅反手揽住沈若锦,在她耳边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心里实在欢喜。”
“先别欢喜了,你当着那么多的人说出了钦差的身份,这青龙寨里要是有梁王的眼线就麻烦了。”
沈若锦往里走了几步,把秦琅往床榻上一推。
怎料秦琅揽着她的腰不放,倒向床榻的那一刻,把她也带上了榻。
沈若锦一时不察,整个人都倒在了秦琅怀里。
她脸热得厉害,一手撑在床沿想坐起来,秦琅却将她抱得更紧,不许她离开半分。
主屋里陈设简单,连床都是硬邦邦的。
秦琅把沈若锦搂在怀里,嗓音地城地问:“你这么紧张我,是不是……
沈若锦在席间都没怎么喝酒,这会子却被秦琅的气息包围,唇舌间的酒味也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