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正好就是在这当头进的南谒王城。
所有客栈都不在接纳大齐人,他又忙着找夫人,召来隐卫问了几句之后,马不停蹄地去了巫主府。
巫主府也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称心阁就那么一块回生令,已经被沈若锦拍卖了去。
秦琅有银子,也没法让称心阁再变出一块来。
没法子,秦琅只能夜闯巫主府,摸进沈若锦所在的东厢房。
沈若锦刚跟离野一起给沈知安用过药,在花园散了许久的步,说了不少话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进门就被人抱住了。
熟悉的姿势,炙热的体温。
沈若锦抬眸看向来人,“秦琅,你怎么在这?”
秦琅将她抱得更紧,笑着说:“夫人在哪,我就在哪。”
沈若锦原本想推他,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口,“你才养几天的伤,怎么又乱跑?”
秦琅见她乖乖让自己抱着,心软和成一片。
牵着她走到榻边坐下,“我没有乱跑,我直奔你而来。”
“你啊。”
沈若锦抬手点了一下秦琅的鼻尖。
屋中灯火昏黄。
身在异国他乡,一切都是陌生的,因为有他在身边,又显得那样熟悉。
沈若锦道:“边境都打起来了,你这个时候来南谒王城,也不怕被南谒人抓了。”
“怕啊。”秦琅把玩着沈若锦的手指,“但我更怕见不到夫人。”
秦小王爷这张嘴啊。
甜起来的时候。
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沈若锦低声问他,“是不是被父亲训了?”
秦琅“嗯”了一声,“夫人怎么知道?”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沈若锦心说成婚那天,镇北王就当着新媳妇的面说二郎不好,配不上她。
后来镇北王在王府的那几天,秦琅基本都在外面。
父子俩一剑就剑拔弩张。
不动手都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