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血?”破军停下手上动作,有些惊讶的看向雁未迟。
“用血来写墓碑吗?这是何意?”破军不懂。
一旁的怜芯接话道:“会不会是黑狗血?”
“黑狗血?”雁未迟疑惑的看向怜芯,询问道:“有什么说法么?”
怜芯继续道:“我也是听湘西那边的恩客说的,倘若死者是枉死的,为了不让她残魂出来报复,也不让她去地府告状,那么就可以用墨斗封棺,用黑狗血来书写墓碑。主要是……镇魂!”
“镇魂?”破军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又看向月从容的墓碑,随后皱眉道:“难道她真的是枉死的?”
雁未迟心里一紧,下意攥紧匕首,咬牙开口道:“继续挖,看看棺木上到底有没有墨线!”
破军和怜芯当即不再迟疑,继续朝下挖掘。
而雁未迟则不停的烧加热的盐水,帮他们浇灌土地,疏松土壤。
忙活了大半日,总算将整个棺木都挖了出来。
可经过十年的厚土埋葬,棺木表面早就无法判断是否被画过墨斗线。
雁未迟皱眉道:“埋了十年了,看不见墨线,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