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情况很严重?你能不能救她?还是解铃需要系铃人?我们去玉城找那个混蛋?”花榆激动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这下子别说拂衣道长看出花榆不对劲儿了,就连雁未迟都略有探究的看向他。
这……未免太关切了。
花榆见二人都盯着他看,意识到自己失礼了。
他眉头紧锁,略显尴尬的推了一下拂衣道长:“我……我问你话呢!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
“呃……啊!”拂衣道长回过神,随后收回手笑了笑:“哈哈,没什么,丫头挺健康的,没什么。”
“挺健康的?”花榆疑惑的眨眼:“什么意思?”
拂衣道长也眨眼:“字面意思,很难理解?”
一旁的雁未迟有些无语,这一老一少平日都是这么沟通的吗?这得废多少口舌?
雁未迟插话道:“前辈的意思是,我没有中蛊是不是?”
拂衣道长点点头:“没错没错,还是丫头聪明。”
花榆气得个倒仰:“你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点!”
拂衣道长眼神清澈的看着花榆:“我不是说了,她挺健康的?你这人还没老,耳朵倒是先背了!”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了。其实我早有感觉。最初在玉城的时候,我脉象确实不寻常。可回到京城之后,渐渐发现脉象一切如常。当日我只觉得,是蛊毒没有发作,而我对蛊毒又知之甚少,所以不能确定它是否存在。如今经过前辈的诊脉,倒是可以确定了这个想法,原来玉城主果然是吓唬我的!”雁未迟无奈的摇摇头。
“他为什么要吓唬你?”花榆自己问出的问题,不等雁未迟回答,自己又给出了答案:“难道只是想威胁你,去调查月家的案子?”
雁未迟微微点头:“应该是如此吧。”
花榆松口气:“真是个无聊人的,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好了好了,你快看看这条鱼,看完赶紧走!”
花榆把放在床头的包袱抱过来,里面包裹的正是盛有九阳金鳟的酒坛子。
拂衣道长打开坛子,随后朝着花榆伸出手:“鱼饵!”
花榆连忙打开另外一个小罐子,从里面夹出一条蚯蚓来。
拂衣道长看了看那个蚯蚓,挑眉道:“药城果然不简单,这九阳金鳟可不是什么虫都吃的。”
他将鱼饵吊在酒坛子上面,不多时那鱼就冒头出来吃了。
拂衣道长看后点头道:“就是它没错了!”
雁未迟松口气,急忙追问:“要怎么吃?”
拂衣道长继续道:“吃的方法很容易,配合几味药材,小火熬煮,什么时候将鱼骨都熬碎了之后,滤出所有鱼渣药渣,只喝汤就可以。”
“那还等什么,需要什么草药,你说出来,咱们现在就可以炖鱼!”花榆是个急性子,而且他知道雁未迟的手镯里,草药种类和数量都很多。
拂衣道长撇撇嘴:“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怎么吃很容易,可何时吃,就要有点讲究了。现在显然不适合。”
“为什么?”雁未迟和花榆不约而同的齐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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