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雁未迟,一直都是以救上官曦和风陵关为目的的。
琴相濡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雁未迟也没注意自己的言语变了,她继续说道:“想做一个明君,要时刻谨言慎行,可想做一个昏君,就容易多了,随心所欲就好。我让两个皇子越昏庸,那你的英明,就越明显,不是吗?”
“可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未必敢骂他们二人,骂的都是你啊!”琴相濡开口提醒。
雁未迟不屑的挥挥手:“名声在外,有好有坏,随他们说便是,我雁未迟从来不活在别人的口中。”
简而言之,她不在乎!
琴相濡羡慕雁未迟的潇洒恣意。
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活得如此自我,不被旁人口舌束缚?
他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那上官曦,也未必能做到。
想起上官曦,琴相濡又开口提醒道:“此番设宴,父皇请你们兄妹二人一同赴宴,但是不许太子卸下锁链。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雁未迟微微蹙眉,明白了南滇皇帝的恶意。
让上官曦带着锁链赴宴,这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