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撇撇嘴:“到底是帮琴相濡,还是帮上官曦啊?你是怕上官曦回去打鱼战鳌的时候,南滇再给他背刺吧?”
雁未迟没接话,倒像是默认了。
花榆轻哼一声:“你这个人啊,嘴硬心软,说什么不想跟上官曦说话,可心里盘算的,全是为了他。也罢,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雁未迟疑惑道:“你不去找拂衣道长吗?”
花榆回应道:“嗐,那老家伙,跑的快着呢,我不去找他,他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我得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雁未迟忍不住笑道:“不要紧的,琴相濡成为太子之后,南滇的权利天枰就彻底朝着他倾斜了。文臣武将都会投靠到他的门下。有他在,我应该可以在南滇都城横着走了。”
花榆摇头:“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若是我走了,你连个自己人都没有。他又权势滔天的,万一他对你……呃……嗯……”
后面的话,花榆不不知道如何说。
雁未迟心领神会,苦笑一下:“他不会对我如何的,他心里也没有什么男女私情。”
花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他没有男女私情?他的私情都快漾出来了!”
“什么?”雁未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