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只觉得一阵郁结难舒,却又无力反驳。
这几日他来找雁未迟,雁未迟不是不在,就是在休息,根本就是刻意回避他。
明日就要启程了,他实在是有太多话,想跟雁未迟说,所以无论雁未迟多冷漠,他仍旧不想走。
思来想去,上官曦继续道:“琴相濡呢?他什么时候来?要不让他给我把个脉吧。”
一旁的花榆接话道:“哦,你找他啊,他刚刚派人来送了喜服,说是今日要去接她娘亲去太子府,就不过来了。太子府就是过去那个肃亲王府,你找到他有事,派人去传话吧。”
上官曦听花榆说话,只觉得一阵阵头疼。
这花榆分明就是故意提及“喜服”二字,没来由的让人难受。
上官曦站在那手足无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单刀直入的说道:“我有些话,想跟未迟单独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花榆正要拒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从外面冲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儿了!上官公主,您快跟我去看一下!”众人定睛一看,来人是霍云松。
霍云松是来找雁未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