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
张光宗得了消息之后,踌躇满志,却怎么也找不到机会见胡亭亭,去胡家试了一次,胡家根本不让他进门儿。
但他也没闲着。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真正在乎脸面的人,这几日,就每天坐在五车书坊,也就是两人初见的书坊对面,怔怔出神,努力表演黯然神伤。
没人敢把这消息通知胡亭亭,但他这番表演也没浪费,胡亭亭和马平成出来时,胡亭亭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一刻,你在这边,她在那边,两人隔着人流痴痴相望,眼泪汪汪,活脱脱一对被棒打的鸳鸯。
马平成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到了,但他本来就不想跟胡亭亭相处,所以假装没有看到,走了几步,就跟胡亭亭道:“亭亭,我们去那间茶楼坐坐吧?”
胡亭亭胡乱应了一声,等一上了茶楼,便道:“我去绣坊瞧瞧。”
马平成立马起身,装作殷勤:“我陪你?”
胡亭亭都快烦死他了:“不必,那里都是女儿家,你去干什么。”
马平成其实也很烦她,立马就坐下了:“那我在这儿等你。”